阮绮书x孤离
我一生孤苦,颠沛流离,因此唤我为,孤离。
“公子,您还没有入睡么?”
丫鬟揉揉眼睛看着屋内灯火依旧,贴在门口轻轻敲了敲,不多时得到了门内人柔和的声音。
“没有。你去歇息吧,我需要整理一下我的药箱和书籍。”
阮绮书静静看着自己需要整理的“药箱和书籍”,他身受重伤,甚至整个房间都能闻见从他浑身上下弥漫出来的血腥味,尤其是……他如今正站在她身后,在这样极端的情况下,他竟然强撑着落在了医馆挟持了正准备熄灯的她。
“救我。”
分明是一句充满绝望的祈求话语,却是硬生被这个冷漠无比的青年说出了命令的味道。他的气息不稳,阮绮书静静看他一眼,无声地站在床边开始翻找止血药剂。背后的人身上充斥着难以言喻的煞气,很有可能干的是杀人越货的勾当,与她所行恰恰相反,他,是一个杀手。
“……”孤离目光阴暗,看着面前悠闲翻找的少女——他辨别面前人的性别并判断为女性,这个人穿的是一袭男装,身上却是有着女孩子才会有的香味,那种纯天然的,毫不做作的馨香,以他的嗅觉不会出错,所以面前这个人,是一位姑娘。
“十余处刀伤深可见骨,最好是能休整半年再开始接活。”阮绮书低头看着他,眉眼中是一个医师惯有的温和,令人安定的柔和声线就像是温泉,让人浑身放松下来,任由她拨开那血迹凝结的衣裳,咬牙忍着撕裂的痛感,看她将酒倒在皮肉发白的肌肤上,紧绷的手臂再次涌出鲜红的血液。
她目光落在他腰侧的伤痕上,这一道伤痕从腰侧径直落下延伸至胯部,手臂上的伤口让他根本无法很好地使用右手,而他的左手,即使受到过训练,在精疲力竭之后也不可能在威胁她之后……还有任何力气去反抗她的探查,以及那带着某些不明意味的眼神。
刺客,杀手,隐匿在黑暗中,如他。
阮绮书没有出声。她勾开他紧缚的夜行衣,看着那些紧绷的布料刹那间松散,露出他血肉模糊的腹部,还有那布满旧疤痕的胸膛。她从来没有见过杀手的躯体,但是毫无疑问很符合她的预测,面前这个人,刀口舔血成瘾,没有任何感情的杀戮机器,为人所驱使潜行在黑暗中的猎豹,对着自己的伤痕不屑一顾。
如果不是致命到死去,他压根不会出现在这里。
一个,不会怕疼的,男人。
阮绮书将药粉撒在伤口上,将制成的膏药填入豁口的伤口,绑上绷带之后看着他平静中带着寒意的漆黑眼眸,“如果你不想伤口一而再再而三崩裂最后溃烂的话,修整一周是你最好的选择。”
“不劳阁下操心。”
阮绮书面前这个还在死撑的杀手,已经是强弩之末,很明显他丧失了与她斗争的力量,在瞳孔的扩散和颤抖中他听见这个越靠越近的少女低沉的声音,那是一种十分温和的语气,她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你叫什么?”
“孤…离。”
阮绮书抚摸着他脸颊上干涸的血迹,轻声在他耳边缓缓开口:“孤离,是什么让你有底气来威胁一个医者。又是什么支撑着你胆敢这样反驳一个为你好的,纯良的医者给你的医嘱。”
因为一种天然的不信任。
他只相信自己。
即便是下了猛药,这位刺客依旧没有如预期闭上他的眼睛沉沉睡去,他浑身绷紧伴随着颤抖涌出难以遏制的大片血渍晕染在绷带上,让他面前的医者微微扬眉,伸手托住了他的后脑勺,低声:“孤离。你不相信我,你觉得我会给你下药,为什么呢?”
喉咙里发出的嘶哑呼声什么信息也没有传递出来,他涣散的视线证明着他此时的虚弱状态,他别无选择地陷入了沉睡,在一片黑暗中丧失了对于外界的所有感觉,沉溺在一片虚无的泥沼之中。
不相信医者,是正确的。在被威胁的情况下,她并不准备仁慈地帮他治愈,恰恰相反,她会拿出她所有的毒药让那些威胁她的人全部在痛苦中死去,至于为什么他如今只是昏迷而非死去,或许……他是最适合的容器。
用于发泄,用于承载。
耐痛是唯一的要求,他不需要会很多东西,因为那并不属于他该考虑的范围之内。
如今容器几乎破碎,她要小心翼翼将那些裂痕修补得完好如初,在这个容器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将那些……难以承受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
阮绮书泡在浴桶中,目光掠过床上仍旧在昏睡的人,指尖突兀的性器和微微隆起的胸乳格格不入,别样的组合让她兼并了女性的柔和以及男性的刚硬,她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怪物,这或许是上天的赏赐,又或者是……一种补偿。
补偿她作为女性,远不及男人的——力量。
胯间的粗长令人望而却步,从小家中人便让她如男人般生活,他们全然不知道这个孩子身上有着什么,完全不能融合的性别就这样纠缠在一起,这具令人恐
惧的身体,在那些水火不容的时刻,迸发出难以解决的性欲狂潮,她什么也遏制不住。
她不会埋怨这具身体,相反,她很喜欢自己的身体,甚至想去用它贯穿隐秘的柔软——
但那样的柔软并不属于女性。
阮绮书目光再次落在孤离身上,出浴的身体就这样光裸着走到床边,同样光裸的男人丝毫没有察觉即将到来的危险,他深深地陷入了昏迷和沉睡的混和状态,哪怕她此刻在他耳边高歌,他依旧会这样安静如死物。
对一个伤者,在昏迷中,发泄自己的欲望。
这或许是有悖医德的事情,可她并不在乎,她行医全看心情,毫无原则,被全城人称作鬼医,说的并不仅仅是她的医术高超,更是对她脾气性格的一种准确描述——她没有任何仁德之心,没有悬壶济世的想法,她是一个疯子,医术碾压御医的疯子。
疯子站在床边,看着赤裸的躯体的目光如同流浪汉看见了满汉全席。
“不会把你弄出血,无论是哪里。”
她嘴角压抑不住地上扬起来,在黄昏的阴霾中显得分外诡异,可谁也没看见,这是一个极其隐蔽的居室。没有人会出现在这里,没有人会知道这样扭曲诡异的关系,没有人会理解这样的行为,疯狂偏执又极其撕裂可怖。
粘稠的液体被排出体内,她并不愿意将自己的手指插进脏得令人呕吐的地方,清洗是有必要且十分重要的。这样的细节需要花费她近乎一般的耐心来完成清理,在他微微蹙眉从肛穴排出那些令人羞耻的液体的时候,她在一边没有任何表情地看完了全过程。
淅淅沥沥的水声变得断断续续,粘腻的液体让肛穴变得湿漉漉的,她手指进入时撑开的肛口褶皱复而夹紧,滑腻温暖的液体让进入畅通无阻,宛如被一张小嘴紧紧吸着的手指开始研磨着他的后穴,抵住令他即使在昏迷中也会为之一颤的那个点,轻轻按了按。
这个点,足够深,对于她而言却是不难顶到的。
可这张小嘴能够装下去的,远远不够,不够她的尺寸,一根手指的容纳量,太小太小。
他醒了之后定然是受不了这样的折辱,定然会奋起反抗,就像是心怀恶意的小人,不一定现在发作,却会在以后的某一个时刻让人跌下云端,痛苦至极后郁郁寡欢。这是一只潜藏在黑暗中的猎豹,如何让他失去所有反抗能力到完全无法伤害到自己的程度?
自然是废掉他所有的能力,只让他活着。
两根手指的扩展带来异样的痛苦,孤离胯间的物体却有了不该有的反应,双腿大开的情况下被人正面用两根手指进出抽插肛穴,他毫无所知毫无所觉,在浑噩的深度沉睡中露出蹙眉的神情,被人亵玩的模样和那日的冷静刚硬全然不搭,就像是被玩坏的妓院小倌一般狼狈地仰躺在床榻上,却仍旧承欢于恩客身下。
猎豹般优美流畅而又健壮的身躯,惊人的爆发力和线条刚硬的肌肉,他并不壮硕,却潜藏着令人惊叹的力量。这种力量的威胁就像是沉睡的雄狮,厚积薄发地警告着她不要随意招惹面前的男人,却阻止不了疯子探寻的脚步。
昏迷中的强奸进行得悄无声息,阮绮书甚至压住他蠢蠢欲动的左手臂,抵着他脆弱却又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用指腹按压,双指齐根没入在濡湿淌出黏液的肛穴,将他所有的感官拧成一个点,集中在那个被她指腹交替按压的区域,爆发出难以消退的欲潮,额上渗出的汗液滚落隐入鬓角,却是显而易见地能够看到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接受这样的快感——
那是一种潮红。
完美避开了所有伤口,在他身上,一个沉睡的他身上,进行着令人震惊且羞耻的亵玩活动。
当事人毫不知情,被玩弄得高潮,层层叠叠的快感交叠在一起,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令人逐渐陷入虚脱,他不知道自己经历着什么,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玩得这样淫水乱流,不知道她脸上矜持而又痴迷的神情,他什么都不知道。
那种粘稠液体被拍打撞击的声音,柔软内壁吞吐的粘腻声,他身体自主做出的反应远比他清醒时候的阴戾更有温度,忍受着欲望的折磨和异样物体的入侵,他喉结缓缓挪动,却只是紊乱地发出沉闷的,微不可闻的吐息声。
一个刺客,应该有这样的职业操守吗?
阮绮书不会管这么多,这只是第一天的试水而已,他的表现是如此的让她满意,哪怕他昏迷着,依旧令人着迷万分。
她很期待他能够完全变成她的容器,一个完美契合她尺寸癖好的,具有强大忍耐力的,容器。
醒来宛如瘫痪的状态让他开始回忆那一个晚上的情景,他像是被人做成了人彘,四肢是这样的绵软无力,甚至无法依据大脑的指挥做出想要的动作,恍惚中床边莫名垂下来的黑影让他眼神凛寒,却迎上了那双隐匿在垂落刘海之下黑漆漆如深渊的眸子。
阮绮书垂眸。
那不是一双正常人的眼睛,孤离瞳孔骤缩,心头蔓延开来的森寒深入骨髓,比起她那天温润的乌黑眼眸,她今日的眼睛更像是一种生活在阴暗潮
湿里的动物所有的,阴毒,疯狂,罔顾常理,伺机而动。
他下意识抬手做出防御姿态,却什么也做不了。
不仅仅四肢动弹不得,身上更是什么都没有,赤着身子包括他的性器,都被面前这个几乎带着毒的人尽收眼底,他的可笑挣扎,他输得彻彻底底的狼狈姿态,他身上丑陋的疤痕,她不屑,她比他更适合黑暗,他从她身上看到了如同滚油一般涌动的阴冷情绪,他根本无法抗衡。
阮绮书说:“不要让我剥离你的灵魂。”
他没有听懂,也没有明白,他表达出来的阴冷甚至不及她的万分之一,弱势且处于任人鱼肉的状态,别无选择。
于是他在昏黄烛光中,看见了那个并不该存在于她身上的狰狞性器。极具攻击性的模样,不输于男人的粗度和长度,抵着他的肛穴,他被调教了两天,被玩弄不止到淫水横流的肛穴,那里有着空虚的感觉,像是排出了什么,又像是在渴望着被什么填满。
他的思维断裂开来,指尖狠狠扣住身下的锦被,在她黑暗无边的黑眸中溺毙于汹涌的黑海,瞳孔剧烈颤抖中承受了她的进入。
挤进去的,充满了他的肛穴的东西,异样的充足感让他心间巨震,隐约的抽搐感在心脏上表现出来,伴随着被填满的撑胀感逐渐被适应,他终于得已将涣散的目光缓缓地聚集,凝在她平静的面容下,猝不及防中极其惨痛地闷哼一声。
他无法平缓她插入到底的刺激,却被她掐着乳尖,那力度几乎要掐出血来。他竭力仰头平息着突如其来的刺痛,身躯的一动牵扯着的是肛穴的抽插,他手上青筋毕露,在次次近乎艰巨的喘息中平息着她给予的所有折磨,眼眶莫名泛红,张口如涸辙之鱼般无助,隐隐约约抽搐着发出嘶哑的喘气声。
“像昏迷一样安静,很好。”阮绮书俯身亲吻着他冷汗涔涔的额头,在他血红的眼睛里看见了名为恨意的情绪,唇瓣擦过他干枯的唇面,神情并不因为弱者的愤怒而有所改变,她说话,像是蛇的嘶嘶声,“如果你做不到,就一直睡着吧。就像是昨日和前日那样,安安静静沉睡,什么也不知道,这对你来说也算是一种很好的死亡方式,不是吗?”
她要的不是他。
是他的身体。
这样的认知令人如坠冰窖,他瞳孔颤抖着被她操弄,手指几乎抓破身下的床单,呼吸急促中一颗心脏却是冰凉万分,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脸,混沌的情绪让脸上无法浮现出任何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他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器具,他有没有意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作为发泄的器具存在,她需要的,是一个泄欲工具!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因为觉得我像个怪物?”
阮绮书低头看着身下鲜血点点绽开的人,他的痛苦被强行压下,脸上的表情只剩下了茫然彷徨和不知何去何从,掌心盖在他的面颊上,俯身更近地看着这个不期而遇巧合相遇的容器。
“你厌恶我吗?厌恶。既然厌恶,为什么还会有这种反应?”
她抬身深深插到底,看着他微微张开口齿看向头顶,涣散的目光被她拢聚,一片空白的大脑在她的抽插中仅剩下欲望促使的快感,她顶得他发疼,可那疼痛背后的麻痒,是致命的毒瘾,驱使他臣服,让他在被用力操弄中射出腥膻的精液,沾满了他的胸膛,甚至——
在她射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同样被肛穴的刺激冲得精液溅射,贪婪地吞吐着他根本不想含在体内的粗长性器,仿佛在讨要着什么一般吮吸,目光被她微微有些惊讶的神情吸引过去,却看见自己……微凸的小腹。
被她射进的液体,给撑起来的,原本平坦的小腹。
她无声抽出自己的性器,看着他闭合困难的肛穴潺潺流出乳白液体,他根本没办法控制着自己的肛穴合拢不要再流出这样的淫液,丧失了身体操控权的他只能气喘吁吁在她身下苟延残喘,像是被操烂了的玩具一样垮在床上,狼狈又荒唐。
翻过来操,压着他操,把他当作是狗一样让他撅着屁股求操。
他的伤在荒唐的性爱里逐渐复原,麻木僵直地站在她身后接受了她撩开衣摆就开始操弄的行为,他脑海中闪过曾经的血色夜空和刀锋冷芒如一场幻梦,而他,已经醒来。
那些事情轻易地离他远去,短短三个月,他已经不记得夜行是何滋味。
她是披着善人皮的恶鬼。
“为何要叫孤离?”
“孤身一人,颠沛流离。”
他不再孤身一人,不再颠沛流离,却失去了自己的自由。
他是一个奴隶,被她困在这个名动京都的医馆中,在幕帘后听着前来就诊的病患称她为济世佛陀,手指微微动弹,抬头看着她随性的坐在幕后用银针压着病患的手腕探查脉象,这样胡闹的诊法简直就像个笑话。
他又哪里来的资格嘲笑她的所作所为,比起这样荒谬的诊断方式,他更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刺杀凌郡王成功后逃脱的无影无踪,无影无踪的代价是他丧失了他的尊严,他被困在她身边,只因为她那天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你留在我身边的意义,你应该很清楚了。我可以不需要你的四肢,可以不需要你说话来迎合我,甚至可以不需要你有一个清醒的意识。你能给我的东西并不多,刺杀之术我并不稀罕也毫无用处,所以你能取悦我的,只有你的两张嘴。”
她像是什么都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他功法身法尽失,她十分放心他,什么禁锢束缚都没有做,他可以自由出入在这篇看似平常的医馆之中——只要他敢什么都不穿走出去,走到大街上丢人现眼,他哪里都可以去。
孤离看着阮绮书收拾好自己行医的医书和银针,吩咐丫鬟闭门谢客,转身朝他走过来。
阮绮书。江湖人称“鬼医”的神秘医者,从不露面诊断,仅仅用探脉就能分析出对方的病灶,除了那些鬼门关拉不回来的病人,她几乎可以说是药到病除,名声在整个京都都是响当当的号儿。
是“他”而非“她”的阮绮书。
孤离看着她阴郁的神情,恍惚中浮现了她方才探脉时候的小插曲。
对面的人抬着死人进来想要她看一看死因究竟为何,被她直言不讳拒绝了:“我阮绮书不是官府探案要员,想找我办案还是免了吧。”
从这个死人开始,她的情绪便开始暴躁,阴冷的神情看着幕前伸过来的手,听着那边的人絮絮叨叨,两个人很显然是母子关系,穿着打扮非富即贵,女人的声音带着忧愁和哭腔,免不得垂泪:“宏儿,你一定可以被治好的……”
“闭嘴。”这女人实在是太过聒噪,闹得她心头一阵火起,脸色当即就不好看了,呵斥她一声过后帘子外是安静了几分,不过多时便又听见女人絮絮叨叨的声音,阮绮书当即把手松开,喊了声门外的丫鬟,声音低沉压抑:“沉香,送客。”
“鬼医大人,为何、为何不给我儿……”
“没心情看。”
“可,可他就要死了!等着您——”
“那就让他死。”
那就让他死。那不是一条生命,那是银两。
她不开心了,所以这银两她不要。
她属于黑暗,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一个姑娘家甚至可以做到这样的冷漠无情,他难以理解,却又因为她的特殊而悄然会意为何本该正常的姑娘,如今变成这般异类的存在。
她本就是被人排斥的存在,从来没有人可以同时拥有男人的阴茎和女人的阴道,而她,都有。
……
孤离记不清楚三个月里面她究竟做了多少次这样的事情,至少这样欢爱的次数,已经多到他已经习以为常。
伸手将他双膝压在肩头,露出他被人用过很多次却仍旧紧绷的肛穴,上方的圆卵饱满硕大,在他被操得摇晃不止的时候,它弹动着,拍打着他的会阴,让他被刺激埋没,被她掌控着躯体,甚至是仅仅在玩弄后面的情况下就这样被撩拨得射精。
阮绮书低头,这个男人的身体很干净,至少不会让她感觉到厌恶。她烦躁的情绪在欲望上得到弥补,将它插入那贪婪吞吮的肛穴,在他偏开头的瞬间将他唇齿撬开,咬出弥漫整个口腔的血液,在他吃痛闭眼的时候用力顶住他的脆弱点冲击,声音如同鬼魅:“孤离,你在抗拒我?”
要被操烂了……她怎么这么喜欢顶那个要命的地方……
淫液四溅,他清醒状态下被她操射不止这一回,后穴带来的快感持续强烈,宛若电击的刺激让他险些被操得痉挛,无法呼吸的感觉从来没有这样强烈过,他喉咙里的嘶哑如同困兽的嘶吼,得不到满足的快感就像是一种遗憾,一种只差临门一脚就可以彻底爽到的憋屈,可他得不到。
像是被胡萝卜引诱着的蠢驴。
男人。还是这样一个冷血刚硬的男人,在床上被人操得神智恍惚,被一个女人。
孤离没办法定义她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可他潜意识还是将她化作女人来看待,她低头如同亲密的男女那样逗弄着他,在床上占据绝对主动权的人如今神色松缓许多,大约是因为他表现得令她满意,刚过易折的刺客和那些世家大族的死士是一个性质,而他的求生欲已经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明日我会回阮家,带着你。”她手指勾勒着他面容的轮廓,在一片难得的寂静中看着他,眼神是初次见面的温和以及他从未见过的暖柔,微笑着看向窗外暖春的盎然景色,“该给你一个什么身份?男宠?奴仆?小妾?”
孤离道:“你可能忘记了我的身份。”
“不用担心被认出来,也无需担心你的雇主没有收到任务完成的信息。”阮绮书纤细素白的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身上散发出来的医者气息全然不似他人那样安心,糖中砒霜的伪装骗得了其他人,却再也骗不了他,她笑意盈盈地俯身凝望着他,“你是一个自由的刺客,不隶属于任何的集团,因此,我无需向任何人讨要你的卖身契,然而其实这是一件很苦恼的事情呢。”
因为没有卖身契,就没有具现化的捆绑关系,他和她其实是狭路相逢的人,如今她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