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

“不喜欢，不喜欢，油墨味。”

江照安抚着把手放在他耳朵上，顺着轮廓捻摸。

方普不作动静了。

方普喜欢江照摸他耳朵，江照第一次摸他耳朵时，讶然说，“你这耳朵都能沿虚线剪开了。”

他打了一排耳洞。

有些是中打的，有些是大一打的。

都是年少张狂叛逆的产，后来很久他都没有打过耳洞了，耳钉也只带一个或者两个。

还有些关于难以言耻的秘密。

耳洞如果长时间不佩戴饰品，会重新闭合，方普在一个Loa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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