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抿了抿,“伤成这样怎么说?”
“我也不知伤了。”真到这时候她又不哭了,抬手去捂伤
,疼得直呲牙。
“不要动了。”皇帝拨开她的手,将她抱到旁边椅榻上,取来药箱清理伤上药。
伤并不
,可他方才命她跪了好一会儿,血迹才沾染了裙裳。想来跪着的时候是生疼生疼的。
“还疼么?”萧歧问她。
“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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