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便看到岑凌双眼飘忽,脸上也飘了两朵红云。这模样,就跟他那个双性人老婆动情时一样,不,甚至还要动人。
轿车行驶在公路上,两人各怀鬼胎,都没有再说话。岑凌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当年他们这群人为撮合秦则跟杜若云从而出去旅游时的事。那天一群人在酒吧玩到很晚才回酒店。由于岑凌给前台打了电话,待会有服务人员来送东西,岑凌便没关紧房门就去洗澡了。
怎知洗到一半,喝了酒的秦则就进来了。男人看到赤身裸体肤如白玉的美人,当即把人抱到洗手台上亲他嘴和脖子,揉胸摸乳,还掰开岑凌的双腿打量那无毛美穴,“小骚货,毛剃得真干净,老子喜欢。”
没想到秦则看着正经,喝醉了说床上的话这么下流。岑凌更加羞恼,却不料下一刻秦则便对着那艳红的花蒂舔了上去。
本来挣扎的岑凌顿时浑身一软,只能紧紧闭着腿不让秦则舌奸他。岂料他把秦则的脑袋夹得更紧,男人更是兴奋了起来,把两边的花唇嗟了个遍,最后舌头还伸进了那层层叠叠的媚肉里,粗糙舌面磨着嫩滑的逼,来来回回抽插。
浴室水声稀里哗啦,水雾阵阵蒸腾,当时男友不在身边的岑凌被秦则那一通大力的舔,给奸得直直潮吹了,一大股淫水便喷到秦则脸上、流出穴里。男人还去舔那些腥甜的液体,舔了好一会儿被终于在高潮中缓过来的美人推开:“秦则,我不是杜若云,他在我隔壁。”
这下秦则似乎终于清醒了,他直愣愣看着面前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美人一会儿,直把岑凌看得恼火了才说对不起,走错房间了。岑凌对于这样的乌龙事十分无语,只让他别跟任何人说,就当两人什么也没发生过就行。
当天秦则走后岑凌又把自己全身上下细致地洗了一遍,不过他总疑心没洗干净,男人身上的气息怎么也抹不去,晚上还做了个十足不能为外人道的春梦。
第二天岑凌睡得很晚才起来,他吃早饭时另一个朋友凑过来跟他八卦,昨晚秦则跟杜若飞生米煮成熟饭,成了。
当时岑凌都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件事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