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惹怒这个魔头的后果十分严重。
他说邪也正,性情不定,行事十分的古怪。正如当初没想到魔头会在石窟里与他发生那样癫狂的一夜,把他干得说不出话来,彻底昏死过去一样,他也没想到魔头竟然不杀掉他,而是把他送回了海面上。
不过,是封了法力,剥光了衣服,把他赤条条的扔出了属于他的领域。
墨黑的海水像块沉默的镜面,底下还在云潮汹涌,灯火阑珊,海面上却静悄悄的。
一切都像是虚幻的假象,那些嘶吼与缠绵与他再无关系。
他愣愣的趴在镜面上,看着镜面映射着的自己……
他整个人狼藉不堪。嘴角被咬出了血,身上也被咬了很多牙印,肩膀更是有处咬出了血。他的头发脏兮兮的披散着,脖子上胸膛上后臀上全都是粗暴蹂躏后留下的指印。
尤其是屁股上,左右两个对称的手掌印相当明显,那是被魔头抱住时大力捏出来的。
而他的隐私部位更是不堪,前后穴被操松,肿得像个馒头,淫汁夹不住不断流到大腿上。
被人发现时,他就是这么个样子。
昔日那个冷艳绝伦的仙君,变成了肮脏下贱被玩烂的模样。
更要命的是,他身上不知被下了什么禁制,法力使不出,衣裳无法避体,就连身上的痕迹也是,连仙法也去不掉。
时间在他这里被停滞下来,他的下体永远是肿的,腿根永远是湿的,犹如一个个耻辱的印记,永远留在了他的身上。
当他被上天庭接引回去时,面对所有人怪异的目光,他简直想要当场死去。
可他也死不去,纵然没有法力,肉身也强大没有任何刀枪法力可以破坏。
其余幸存的仙君齐聚神威殿,仙帝要他说出他们下魔海之后的见闻,他一一阐述。
那些人的目光更是奇怪,不断打量他。
“……就这样,我们三十个人下去,都被他们折磨而死,只有我……我被魔君……”他实在是说不出口,“百般折磨,赶了出来。”
仙帝若有所思,“这魔头是何意啊?他不会在你身上下了什么禁制吧?”
绫明白他的意思,当即道:“有,但不是什么毁灭性的禁制,只是让我无法遮掩这身痕迹而已……”
“咳……”
不用他多说,身上的痕迹已经明明白白交代了他在魔君那里受到了怎样的“非人折磨”。
有人悄然掩唇,有人转头羞于看见。有人疑惑道:“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绫猜测,他可能只是……生气了。
自从回来以后,他已经这样赤身裸体的被人观赏了很久了,走到哪里都被人窥视,后穴里的空虚和大腿的湿润让他时常濒临崩溃。仙帝还要再询问,他抱着身子,难以忍受的低吼道:“我不知道……不要问我了!我知道的都已经说出来了……不要问我了……”
仙帝怜悯,亲自把他送回临时的府邸,稍作安慰后就离开了,去商量对付魔头的办法。
绫所说的,就是目前仙界对魔头所知的唯一情报。没办法,下了魔海的人都没有活着回来过。
绫不敢出门,他呆在自己的府邸浑浑噩噩过了三个月,眼看着自己的下腹慢慢隆起,终于意识到一个他从没想过的问题。魔头那次,那般蹂躏他的花穴,进进出出,射了那么多次……
可他还是不敢去想。
他害怕极了,没有告诉任何人他的异状。
终于,仙界又一次试探性攻击在魔海面前失效后,仙帝再次找到了他。
那时,他已经挺着个大肚子,身怀六甲。
所有人都惊呆了。
医官整治后,大惊失色道:“他怀了魔种……这是魔种!天哪,灭世的魔种已经在他肚子里生根了,等它降临,三界都要毁灭了!”
医官疯了,癫狂的跑了出去,留下仙帝等人面面相窥。
有人疑惑道:“魔种?什么魔种?”
仙帝沉默下来。
仙界创立以来,深渊里就被封印了一个魔种,年长的仙人们对它的来历缄口不言,年轻的仙人只知道那处深渊是仙界的忌讳,不允许靠近。
传说,那里面的东西一旦出来,三界都要毁灭。
这个传说绫自是知晓,因为他当年就是被贬去了那里驻守。
绫还是那副被侵犯过后的模样,难以置信的抚摸着自己肚腹。不过是交合了几次,里面长了……那样一个东西?
最终,上天庭决定将他和魔种一同处死。他欣然接受,没有任何的辩驳,在府邸里安静的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那日微风,他被推上了祭台,九霄神雷下,就在他快要形神俱灭时,那魔头忽然出现替他抗了那一击。
那对于仙人来说足以神魂俱灭的一击,打在他身上却一点事都没有。
看到他安然无恙的冷睨四方,仙人惶惶后退。
他不屑的哼了一声,回身把他身上的捆仙索打断,接住他抱下了祭台,旁若无人的对他说:“如何?过了这么久,想好怎样跟我认错了吗?”
绫瞪着他,“卑劣无耻……”
魔头冷嗤一声,“是啊,我就是这么的卑劣无耻,我要外面的人都容不下你,要你没有藏身之处,这样你就只能回来找我了。”
但现在他改变了主意。
魔头把他放下来,对战战兢兢的仙人们说:“一日之内,把他完好无损的投入无界海献祭给我,我就容你们继续苟延残喘。不然,我吞了你们。”
说罢,他的身影逐渐散了。
原来刚才出现的,不过是他的分身。
分身都能抗下九霄神雷,那他本尊,到底该有多厉害!
果然如他所言,魔海极速逼近上天庭,无声的催促着。最后,他们不得不把凌投入了魔海当中,看着他沉了下去,掉了下去。
……
魔头的大殿上,昔日仙界最俊美的仙君大着肚子跪趴在大殿中央,正淫荡无耻的呻吟着。
他红绫绕臂,玉臀摇摆,肉穴里的淫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魔君为了惩罚他,给他吃了凡间最烈性的勾栏春药,等他自己耐不住哀求的看着他的时候,再让属下用一根长长的木棍插弄他的后穴,把他插弄得又哭又叫,不断的喷水,爽得晕了过去。
他晕了,便又弄醒,继续插弄。
魔君在一旁看着好戏,看到他被捅得哀哭不止,心头快意,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得劲儿。
绫痛骂着他。
混账……卑鄙……无耻。翻来覆去的用这三个词骂他。直到他不知死活的再次说出“非人之物”,魔君显然又怒了。
他把人喝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在地上扭着屁股求欢,磨蹭他自己的阴茎,淫态毕露,毫无隐藏。
他低头瞧他:“谁肮脏?谁是非人之物?”
“你杀了我吧!!”
“我不。我怎会杀你?”
绫终究是受不了淫欲的折磨,欲望冲毁了他的理智,他的手碰到了在他后穴里捣弄过的木棍,那上面沾满了恶心的粘液。他握住那肮脏的东西反手插进空虚的后穴里,当即满足的呻吟了一声,狂躁的心得到了些许安慰。
魔君挑了挑眉,看他自虐似的用棍子不断的捅着自己,嫩穴在快速的抽插下捣成湿软的烂泥,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嗯~啊~啊~啊嗯……呜呜……”
“谁是肮脏的东西?”
“呜呜嗯……”
绫抬头望着他,一双眸子尽泡在眼泪里,一边哭一边叫的样子可真淫荡啊。
他就是要狠狠的羞辱他,把他玩得淫荡不堪,堕入尘埃,哭出来,要把他打压得体无完肤,那样才能收服他。
绫哭了。
绫终于哭了,他被自己插射了前面,阴茎滴滴答答流出精液,汇入地上的一滩,他难以自抑的趴在地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魔君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他淫兴又起,明明哭得满脸是泪,一手还抱着自己的大肚子,又再次握住了朝天插在穴里没拔出来的粗大木棍,抽出送进浪声连连,停不下来。
魔君勾了勾手指,木棍从他穴里退出来,扔出老远。
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对绫……不,他只是,挺喜欢玩弄仙人而已。对,仅此而已。
绫抽噎着粗喘。
他还想要……
他从天上掉下来,想过无数可能,但是没想到……魔君先收了禁制,再破了他的仙身,再灌了
一大碗药,等他发情难堪之时,再冷着脸叫来手底下的小喽啰按着他的腿,在大殿上就用棍子把他干得死去活来的浪叫。他叫得淫荡,魔君更怒,又给他喂药。
可他现在已经累得叫不起来了,在污秽的地上喘息呻吟,像濒临死亡的小动物。
魔君绕到他身后,一脚踩在他不堪重负的腰窝,看他扶着孕肚趴了下去,又有些怜悯。
“谁肮脏?谁是非人之物?我在你肚子里留下了我的种,以后你就是那个非人之物的母亲。”
他用力踩下去,“你不喜欢他?还试过杀死他对不对?可惜你弄不死……不过没关系,让我来帮你弄死他好不好?你放开手,让我碾死这个非人之物。”
他肚皮贴在冰凉的地上,那一只脚如同大山压顶,他已经难以承受那压下来的重量。
“不……”
肚子里面的东西再次不安的动了动,它暴躁极了,似在无声的尖叫着。
绫头皮发麻,果然……果然是那个东西!
他在这一瞬间泄了气,放开手,额头贴在冰冷的地上,一副待宰的模样。
“你倒想得挺美。”
魔头笑了一笑,收了脚,这次踩在蹂躏得红肿的双穴上,用掌心辗弄着又湿又软的花穴,把花瓣揉开挤出更多的淫水。屁眼更是烫得很,被他一踩便瑟瑟发抖的喷出汁水,两处肉穴都不由自主的痉挛着,吸着他的脚掌。
他轻轻辗弄着,把脚趾塞进去奸弄他。
绫发出甜腻的呻吟,不由自主的抬高后臀迎合他的脚掌,摇晃的屁股像个饱满的蜜桃,花心在他的踩踏下瑟瑟颤抖,失禁一般对他喷出一股热流。
“呃~嗯啊……”
“仙君,你看起来好享受啊……啧,你已经堕落至此了吗?”
绫微闭双眼,听着那黏黏糊糊的水声,又被他碾着屁眼射出几滴稀薄的淡金色液体。
身体的欢悦已经到了极限,红绫与他同命相连,也恹恹的从臂下滑下去,他闭目喘息,感觉到魔头用脚在拨弄他的阴茎,“噢,是药效过了吗?要不要我再给你喂一点?这次,从哪里灌进去比较好呢?”
他瞧着肉穴里烂熟的媚肉,道:“那就从下面这两张嘴灌进去吧,想必见效更快。”
绫崩溃的摇头道:“不要了……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
魔头踩着他的腰,拿出瓶子,将瓶中清液倒进他的后穴里,溢出的便就流去了花心。
他用脚拨弄着他胯下的阴茎,等待着。很快,那阴茎就在他的逗弄下硬邦邦的立起来了,他悄悄摇晃,把男根往他脚上磨蹭,惶恐的道:“不要……不要了……”
他下意识的喊着不要,魔君这下子当真不给他了。他空虚难忍正要回头,一根粗壮的肉茎猛的插进了肉花,把他的空虚尽数填满。
“噢~~”
他轻吟一声,捂着沉重的肚子迷茫的喘了起来。
他想要真正的肉棒已经很久很久了,早在天上时他就想要,只是一直克制着自己。回来后魔头不让人碰,只用木棍搞他,更何况被药物支配后的身体淫荡成性,更是拒绝不了他的肉棒。
只是……
嫩红的花心被操出阵阵水花,他用手护着肚子,里面那小家伙被顶得惊动,又狂躁的在他肚子里冲撞尖叫起来。
两人在他体内相撞,绫艰难的撑起身子,尽量不让肚子受到挤压,可它还是在叫。
“停下……唔……嗯……他……很难受……”
被快感麻痹了的痛感越来越清晰,他痛叫着,在他的顶弄下晕了过去。
……
绫曾经对他嗤之以鼻,魔海还未出现在大陆的时候,深渊还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封印,紫衣白发的仙君奉命看守此地,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那日他坐在石头上,居高临下看着从深渊里爬出来仰望天光的东西——那是一团漆黑的液体。
它扒在深渊的边缘,学着他的模样,渐渐凝为了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人。俊美的脸庞,白净的皮肤,雪白的头发和紫色的衣裳。它只得其形,不得其清冷的神韵,不解,偏头用血色的眼眸好奇的看着他,学着他的模样盘腿端坐着。
仙君微微皱眉,他便也皱起了眉。
像块神奇的镜面,倒映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只是那怪物生得一双血色的眼睛。
仙君看了它半响,如天神垂眸,淡淡道:“肮脏的非人之物……”
它仍是不解,不过好像知道仙君并不喜欢他,眨了眨眼,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他的委屈,只往回退了退,结果一个不小心从边缘滑了下去。
它并没有掉下去,手臂刹那间化为漆黑液体黏在了石壁上,很快又爬了上来。
仙君看着化作自己模样的异状之物,神情略显厌恶,起身离去。
它没想到他今天刚来一会儿又要走,一伸手,立马碰到了无形的结界,果然被烫得形体不保,再次化成了液体,从高空坠了下去。
深渊里传来了直入灵魂的尖叫。
绫又被魔头给弄醒。
这次好受了许多,他侧躺在舒适的矮榻上,身上肮脏的痕迹已经没了,只是……魔头从后面抱着他,一手掐着他的膝弯抬起,又粗又硬的肉棒还在他后穴里慢慢顶弄。
“醒了?”魔头摸着他圆滚滚的肚子,欢喜的说:“刚才他跟我说,让我不要欺负你了。我答应了他。”
他笑了笑,又说:“不过我不会遵守诺言的,我要悄悄欺负你……只要不惊动他,你还是要被我天天玩弄的。”
他把绫抱起来坐着,自己在下。
药效未过,他又骑着这么粗的肉棒,磨了几下就又想要了。他汗如雨下,多半也是自暴自弃,当真在他胯间腾坐呻吟,很快,就痴迷的在他身上快速起落,“嗯~~嗯~嗯……”
魔君大约是这世上最懂他的人。
“你好恨啊,不过你恨也没有用。他们现在叫你祭日仙君,你听听,祭日。呵呵,现在上天庭的人都如此的恭维我……没人来救你了,你一辈子都将暗无天日的在我胯下呻吟。”
他对于绫的主动无比高兴,摸了摸他的大肚,看他艰难的在自己性器上磨,欢欣的吻了吻他的耳朵,“绫,我的执念因你而起,我的欲望因你而生,所以,你本就该是我的……”
“所以,我不想吃掉你了,我要你把那个小家伙生下来,我要当面告诉他,你是我的,我想怎么欺负你就怎么欺负你,没人能够阻止,他也不行……对了,我还要每天都喂你这样的药,直到有一天你再也离不开我为止。”
他好像真的很高兴,一连说了好多的话。
绫气得没脾气了,“野蛮……粗鄙不堪!你们迟早滚回深渊里去……”
魔头好像又生气了,顿了顿,搂着他的屁股干了几下,阴测测的道:“哦,是吗?”
绫想骂他,但是前车之鉴摆在那里,他心里惧怕。
那怒而不敢言的委屈模样让魔头心情舒畅,好像也不是那么生气了,他一把将绫拉下来,以额触之。
画面轮转,绫扒在深渊边缘仰望着白发血眸的仙君,仙君微微勾唇邪魅一笑,蹲下身来看着他,悲悯道:“如今在深渊里的是谁啊?是你啊,我的仙君。”
肚子里狠狠一痛,绫痛叫一声,捂着肚子颤抖道:“啊……疼……”
镜面破碎。
破碎的镜面里,他从悬崖边坠下,向那越来越遥远的身影伸直了手,不甘的尖叫着。仙君在苍穹之上淡淡回眸,黑色的眼瞳里无悲无喜,无情亦无欲,让人心口凉透。
镜面粉碎,他的神识被抽离回来,剧痛更加明显。
他好像……要生了……
“好疼~啊!!”
魔君忍了忍,暴躁的道:“出来,出来啊,你让他赶紧滚出来!我今天要撕烂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