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湮是修家的一家之主。
他高大,强壮,笔直的西装修饰着完美的身姿,姿态优雅的如同一只林中猛虎,冷峻的面容常常让观者胆怯。很难想象谁能直面他的怒火,除了修湮的儿子们。
此刻他正坐在椅子上,左腿很随意的搭在膝盖上,右手捏着一只香烟,这是女士香烟,过分纤细,在他的指尖被捏出褶皱。
但是,那猛虎一般的威慑力,却并不会因为他的姿态改变而减少,他很生气。
跪在脚边的三子修翎,嘴上带着一抹艳红——那是女人的口红。
同样泛红的,也有他的脸颊。
修翎那双勾人的眼睛下面,印着一块红肿,细碎的刘海并不能遮住这双眼睛。
而这双眼睛带着恭敬,和难以掩盖的、跃跃欲试的挑衅,看着修湮。
修湮皱眉,眼神依然冷淡,他线条凌厉的唇吐出了两个字:“废物。”
接着,就是例行的鞭打了。
他出了一声汗,汗水将身上的白衬衫都打湿,贴在肌肉起伏的身躯上,出乎意料的是,修湮蜜色的肌肤,有着类似淡粉海棠一般颜色的乳晕,和花苞一般的乳粒。
他的儿子们让他头疼,其中最让他头疼的,是修翎,对方的西裤竟然夸张的隆起一团,修湮对此怒火中烧,擦的程亮的皮鞋在修翎的性器上不轻不重地踩了一脚,“再让我看见你这么变态,就给我滚出修家。”
毕竟是他的儿子,真踩坏了,心疼的,还是他这个老子。
至于这句话,倒是已经重复了无数次了,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修湮的这些烦恼,全都说给了他的副手、他的管家、他的司机来听。
自然,这三个职位,都由豹来当。
此刻,豹正负手站立,垂着眼睛,看修湮教训儿子。
修湮坐回了位置,豹的双手搭上去,按揉修湮的肩颈,那双手很会按摩,让修湮不由得发出了几声低沉磁性的呻吟。
修湮没有拒绝豹更多的按摩,他心里不快,被总是喜欢用女人东西的修翎气的半死,豹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安抚了他的情绪,手掌从肩颈到臂膀,然后为他顺着胸口郁结的气。
这双手知道哪里可以触碰,哪里不该越矩,修长而白的手指绕过乳晕,按压着修湮的胸肌,似乎是因为要避开双乳乳尖,因此在大力按揉的时候,反而呈现出抓着乳肉挤压的势态,乳晕向外鼓起,乳粒更是挺立起来。
“唔——”修湮闭上眼睛,感受着对方的双手揉捏腰身带来的舒爽,他年轻时腰上受过伤,时常发痛,全靠豹的一双手,才能得到片刻舒坦。
他的左腹部,在排列整齐漂亮的腹肌上,有一道狰狞的疤。
修翎仍然跪在地上,被遗忘了似的,他的额头上被修湮失手打破了皮,此刻正一滴一滴地渗血。
修翎看着眼前的修湮,被反绑在身后的手难以动弹,但是有的地方,却因为没有吃到真正的苦头,而无比跳脱。
修翎的裤裆湿了。
处子的精液味道总是十分浓郁,放荡的勾引闻到气味的人,希望对方答应与自己的交配,然而他面对的,是他的情敌,和他的父亲。
修湮怒不可遏,鞋尖抵着修翎的西裤,在他的囊袋和鼓成一团的阴茎上踢了一脚,“你就这么变态?发情的狗?”
修翎的喘息加深,双膝微微动了动,在修湮的鞋尖上蹭了蹭。
——哐当。
修湮一脚将他踢倒在地,黑色的皮鞋踩着他的大腿,眼神中的恶浓郁的可怕,“把他关到禁闭室去。”
豹顺从的应了一声,将倒在地上的修翎拽着衣领,拖出了房门。
豹有着漆黑漂亮的长发,他经常把头发在发尾处束起,发瀑布一样的披在肩头,聚在腰后。
门在他们身后砰的一声关上了。
修翎这个时候,低声笑了出来。
“小妈?是不是很想我这么叫你?”他的脸上已经糊了半边血,“你这跟鸡巴是不是早就被阉了,所以这里才一直平着?”
豹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他只是沉默着,用寒冰一样的眼睛,看向修翎。
接着,一脚踩在了修翎的踝骨上。
“你敢么?”修翎不怕死地挑衅,“父亲若是知道了,你还能活着走出修家?”
不需要去纠结此时修翎所说的知道了,是知道豹的私刑,还是别样的心思。
豹也不会考虑能不能活着走出修家。
他将脚踝被踩的骨裂的修翎扔进了禁闭室,才返回自己的房间。
豹很漂亮,长着一张冷美人的脸,身材比起修湮,更为柔韧修长。
他解开了皮带,出乎人意料的是,修湮的下身,穿着的,是一条贞操裤,他庞大的,被勒的发绀的鸡巴,可怜兮兮地困在铁丝笼子里。
豹伸手去套弄这个地方,他受不了这种刺激,缓慢的半跪了下去。
脑海中,是修湮踩着他的性器,用皮鞋玩弄这个地方
。
修湮的声音蛊人而磁性。
“嗯?这么变态?”
豹射了出来。
豹冰冷的眼角带上一点红,他并未发出呻吟,只是气息变得有些急。
他沉默着收拾残局。
豹才不会离开修家。
修湮所烦恼的,不只是修翎。
他的儿子们,越是长大,就越喜欢惹他生气。
他有三个儿子,老三修翎已经关进了禁闭室,可是老大老二,也并不听话。
老大修钊,喜欢操男人。
这本不该是什么大问题,修湮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问题在于,老大喜欢在自己爹的床上干身体强壮的男人。
那些男人有的是自愿的,有的是被强迫的,全都被喂了药物,在修湮的床上浪的出水,是真的出水,后穴里的浪水一股股的往外喷,混着修钊的精液甚至尿液,时常弄得修湮的床一股儿骚味。
修湮很喜欢这个主卧,也试过锁门,可是修钊每一次都能恰到好处的恶心到他。
他本困极了,推开门,就听到里面一声哦啊啊啊的壮汉的呻吟。
修钊的嘴角噙着笑,抬眼挑衅地看向修湮——下一秒,他自己的神情先呆愣住了。
修湮的衬衫,是纯棉的,又是名家手作,很薄,很贴身,也很贵。
那身白色衬衫,已经透明了。
修钊身下的壮汉突然崩溃的射出尿来。
“父亲,怎么不多穿几件衣服?”
修钊按着胯下结实的肉臀,啪啪啪的撞击,他唇红齿白,长相颇似早死的母亲,他有一头短发,耳边垂下一条细长的小辫子。
修湮很烦心。
这个房间,他是再也不想进来了。
至于这个壮汉……他倒也不至于对无辜人下手,这壮汉会变得这么骚,倒是都得益于他的二儿子,修耘。
修家靠军火和药剂立足,修耘在各种特殊药物上,展现了少见的天赋。
毕竟是他修湮的儿子,总该有两把刷子的。
但是,一想到这些孩子让人恼火的地方,修湮的眉头,又皱起来了。
他没想到,二儿子,更加让人生气。
他醒来,便发现自己被紧紧束缚住,一只扩阴器扩开了他的后穴,而修耘,正光着下身,对着被扩开的后穴撸动鸡巴。
“修耘!!”修湮的眼神几乎可以杀人。
修耘有着一头灰发,带着半边框的眼镜,很禁欲系。
“抱歉,父亲,”修耘恭敬的撸动着自己的鸡巴,他很持久,龟头滴出的腺液已经是长长一条,透明的,竟然如同他的人一样漂亮。
他的身旁两侧,站着他的兄弟们。
“新的药物,也研发出来了,很想在父亲身上试一试。”
那是一种淡蓝色与粉色的药剂,两种颜色在试管里呈现出梦幻的渐变。
“父亲要看看效果吗?”
修湮被修钊半抱着坐起来,他的双腿被分开,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后穴被撑开,已经是岌岌可危,而身后的修钊,不安于只是抱着修湮。
他的鸡巴粗壮而有力,柱身在修湮的后穴外面磨蹭。
修湮面前的大门收起,里面是一个透明的房间。
修耘走进去,将被绑来的男子下颌捏住,然后倒入药剂。
很快,那男子就主动的脱下裤子,哭叫着开始用后穴套弄房间里固定着的各个形状恐怖的鸡巴模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