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闵发现学霸同桌最近的举止有些怪异,具体来说就是一下课转身走人,带着他亲密的小竹马一起闹消失。
“总觉得他们好像更歪腻了。”
宁闵望着他们离开的身影,嘟囔了一句。
两小少年其实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无非是充分利用下课时间手拉手往厕所隔间里藏,他们谨遵笔记的教导——要努力促进小逼血液循环,致使阿澄的肉穴早日发育熟。
说起来,通过笔记研究,陈柯洲和谢澄再次发现了一个他们从不知道的事情,原来小花的嘟嘟肉上藏着个小孔,成熟完整的阴穴,应该是会漏水尿尿的。
这究竟是怎样的惊奇大发现!小少年们初识嫩穴喷尿原理之时,两人年轻俊帅的脸上盛满浓重的求知欲与极大的兴奋,他们宛如星球上最勇猛的哨兵探秘者,一边栽培一边探索珍贵的小花,助其成长,开花结果,最终企图品尝甜美的禁忌之果。
“阿洲走快点,说好两小时揉一次小逼,现在都两小时零九分了。”谢澄拉着竹马的手往厕所方向跑,他是有些着急了,平时润润的嘴唇现在微微显得干燥。
陈柯洲黑眸闪过一缕光亮,他捏了捏阿澄有点肉感的手,轻声哄道:“阿澄不用慌张,等会我们捏小逼捏得比平时久一点就好,准能让小逼肿两节课。”他们原本已经规划好,一天揉小花四次,玩到又红又肥还会出滑腻腻的水珠儿效果最佳。
“好的,等会我把腿岔开点让你摸小花。”谢澄耿直又爽快的答应,笑得眉眼弯弯。
他们轻车熟路进到顶楼的厕所,因为顶楼都是实验课室,一般不对外开放,平时鲜少学生会到这边上课,更不用说特地赶来这里使用厕所了。
陈柯洲伸手正准备推开那一扇门,些微的声响从里边传来,哨兵们都有异于常人的五感,两人对视了一下,动作轻巧,灵敏地潜入厕所内。他们找到了绝佳的隐藏点,随即循着声响视线往里探去。
那声音似哭泣似欢愉,“嗯……嗯嗯……不能进去,会被发现的。”
两小少年看见了两位身形高挑的人抵在墙上,他们似乎是高年级的学长,恰巧都是名哨兵,他们的身体严丝密合,两人都在不停地耸动,底下的人仰着修长的脖颈,抱着覆在他身上的人,眼尾发红,嘴里低低地哼吟。
谢澄和陈柯洲惊奇又迷惘,他们看得专注而入迷,空气中散发着缠绵刺激的性味,少年们不懂前方的人在做些什么,他们看过成年人的性教育片,但那都是哨兵和向导、男性和中性之间的性爱,这个世界几乎没有哨兵和哨兵之间的龃龉苟合,或许有,但也绝不会出现在年轻人的教育中。
阿澄呼吸有些急促,他几乎用气音在问:“他们在做什么?像我们一样在研究小……?”
陈柯洲目光涌动,一个古怪的念头在他心里一闪而逝,他似乎明白了一些又仿佛什么都不懂,他拉着阿澄从燥热的厕所间里出来,手相握得格外紧,“我们和他们不一样,阿澄你有小逼穴可以研究,他们没有。”
“那他们刚刚在做什么?”谢澄圆又湿的眼睛微睁,像是遇到了棘手的问题。他没有告诉竹马,他的心跳动得很厉害,无由来的有些惊慌又有些渴求,喉咙像是堵着一团棉花,又闷又痒。
“不太清楚,但我们别学他们。”陈柯洲面上一脸正经,但他不敢告诉小竹马,刚刚那个被压在下方的男人,脸上的神情像极了谢澄被自己压到身下操弄小逼时快乐的样子。
谢澄郑重地点下头,赞同着:“他们在做不好的事,绝对不学呢。”至于竹马的肉棒戳开肥嘟嘟的肉穴,插进最里边,这种行为是没有被这个世界明令禁止的,从没有哪一条法律规定过哨兵的鸡巴不能插进小花里,不能在好友的小逼里射入白白的精液。小少年们总有一套属于自己的缜密的逻辑世界观,没有哨兵身上长出过一条缝,也没有明文规定他们不能用鸡巴插小嫩逼,在他们的认知中,怎么研究小花完全可以由他们自己支配掌控,某一方面来说,少年总是自我的,探索未知和追求快感是他们的天性。
上课铃声震醒了沉思的少年们,这时他们才惊觉自己错过了重要的揉逼行动,谢澄更是将懊悔和沮丧表露在脸上,“啊,怎么办,阿洲你没帮我揉逼呢。”
陈柯洲环顾了四周,他带着小竹马进了一间实验课室,并把阿澄抱上桌,“没事,大不了我们晚点去上课,反正最后一堂课我们都是自习。”
阿澄犹豫了一会便同意,他自然而然地分开了双腿,任由竹马脱掉他的校裤,而他也帮着陈柯洲脱下校裤,两人坦荡的裸露着下半身。
“小逼好像又变回去了。”陈柯洲双膝跪在地上,面庞正对着恢复如最初般紧致,微微绽放的肉花骨朵。
“啊,怎么我的小逼恢复力这么强,这样何时才能发育得跟笔记里说的那样完全成熟。”谢澄双手往后撑在课桌上,沮丧耷拉。
陈柯洲站起身,他胯下正好达到课桌的高度,他伸手摸了摸竹马的发顶,耐心劝慰:“没事的阿澄,我们一直做一直用肉棒磨逼,你的小花
肯定会变成大红花的。”
谢澄稍微振奋,他双腿岔得成字形,不知羞耻甜甜道:“阿洲,先来做操吧。”所谓“做操”,也是少年们根据笔记自创的玩法,笔记记录说阴穴需男性的肉棒进行抚慰,需要坚硬的阴茎充分需逼穴接触,如用其他的事物代替,既不卫生又有可能弄伤娇弱的小花。
年轻的孩子们自发规定,“做逼保健操”第一步需竹马的硬鸡巴对着肥阴唇扇打至少50下,第二步蘑菇头要对着小花的肥肉蒂研磨打圈至少50次,第三步肉棒的棒身要贴住整个肉缝,上下摩擦50次,直到小逼穴变红变肿,翕动收缩才能龟头对准逼口,慢慢戳刺个不停。
“先来第一个步骤哦。”阿澄伸出一个手指左右摇晃了一下,可爱又自信。
陈柯洲早在厕所看到那一幕时肉棒就悄悄站了起来,更不用说直直对着竹马的小花了,早已期待不已。
只见他用手握在肉茎的底部,对准阿澄可可爱爱的逼穴,郑重又用力地从上往下打了一下,清脆的“啪”声在寂静的课室响起,一时间两小少年的心也跟着悸动起来,像高原上的冰山突然间遇到了巨船的冲撞。
“啊,好大力。”谢澄如实反馈给竹马听,他们都看见了小肉唇在大鸡巴的鞭挞下,肉乎乎的弹跳了下。
陈柯洲突然弯腰凑到竹马微红的耳边,低低道:“阿澄的那里,就想果冻一样,我的鸡巴打一下,还会回弹。”
说完,他继续握着鸡巴一下又一下地啪着小嫩穴,等到二十几下时,小肉穴已经红了一圈,谢澄控制觉得下边开始发麻发胀发痒,忍不住躬住身子想往后躲,但陈柯洲很快就发现了他的闪躲,一把禁锢住他的腰,啪得更加用力,让他无处可逃。
越到后头,小花穴已经忍不住渗出黏腻的透明液体,肉棒的拍击下响起的咕叽的水声让场面更加不堪,只不过少年人很欢快。
“啊哈……好麻,有点点痛了,想大鸡蛋头磨磨肉逼。”
“阿澄,已经五十次了,鸡巴头要磨你的小肉蒂了。”陈柯洲也很兴奋,从他的性器越来越狰狞便知道他的躁动。
谢澄迷糊地点着脑袋,“磨吧,要对着阴蒂大力地磨哦,不然我会很痒很痒。”
“阿澄你的小逼唇肿起来了,小肉珠都被肿起来的肉唇包裹起来了,你自己扒着肉唇,我再用肉棒对着磨逼。”陈柯洲蔫儿坏,他就是突然想让阿澄这么扒开逼给他玩。
“好……嗯……有点扒不住,小逼流水了,好滑哦。”尽责尽业的阿澄用手指认真地扒着自己的小肉逼,等待竹马的研磨。
血气上涌的少年再也忍不住,对着滑腻凸起的阴蒂就是一阵杂乱无章的摩擦和挑逗。两小孩都舒服得直喘气,热乎乎的龟头碰上肉嘟嘟的珠子,两人身体过电一般的直颤,像吻合的磁铁,贴住了便再也扯不开。
“舒服……我感觉肉蒂它变得胖胖的,好热好舒服……呜……想尿尿……”
这是陈柯洲才想起来,他趁着恢复的一点清明从课桌器材盒里找到了几根特殊材质的皮筋,“阿澄乖,尿尿要试着用小逼那个口子尿尿,不能用阴茎。”说罢他便霸道的用皮筋箍住了竹马的肉棒和肉蒂,可怜的肉蒂被皮筋束缚得凸出一块,像野外一串红红的小果子,仿佛下一秒便会爆出红浆汁来。
“好难受……嗯嗯……阿洲……”阿澄脆弱的小花穴和性器口都被无情迫禁锢住,他无意识的扭动自己的腰肢,下体摩擦着竹马炙热的肉棒,可越磨越是难捱,肉道一阵阵收缩,越来越多粘液糊满逼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