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苦恼着要不要这个孩子,地中海却想让我把张怡的女儿肚子也操大。
操他妈的。
张怡的小确幸没了。
她会是恨地中海,还是恨我呢?
——
随便吧。
真的随便了。
——
“妈”
“嗯?”
“你今天这条裙子好漂亮。”
“是吗?还行吧。”
“我觉得特别好看。”
“嗯,儿子说好看就是好看吧。”
“什么我说,你是服装设计师啊。”
家始终是港湾,母亲也是。
贝壳风情镇后,我休息了几天。所谓的休息就是乖乖上学,放学回家,也不出去,也不和那些女人撩骚,打游戏,看书。
此刻我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看书,母亲在厨房和饭桌来回穿梭,此刻,我的心思不在书上,在不时偷看母亲。
母亲倒没注意我,一心一意地忙活着。
在地中海的影响下,我变了,母亲自然也变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觉得她的胸更丰满了,臀也更丰满了,过去她的脸是相对瘦削了,现在也丰润了几分。
最重要是气质上的改变:
她浑身开始散发着一种肉欲的气息。
鼓囊囊的胸,鼓囊囊的臀,看着就像抓,就想掰开,就想插入。
但此刻,我虽然有欲望,但并不强烈。
因为刚刚的对话我感到了久违的暖意。
那种家庭的温暖。
一定时间的冷静期过后,我和母亲的关系似乎恢复到过去那样。
哪怕是假象,也是好现象。
然而……
“别人送的……”
母亲失言了。
“谁送的?”
我没意识到,傻傻地追问。
很快就领会了,送裙子给她的是王勇。
那个视频我一回想还是历历在目,当天买的那条已经被王勇撕了,但他事了后,他又打电话让别人送了另外一条来。
所以母亲现在身上穿的是嫖资?
母亲的脸红了。
切。
我心里发出不屑的声音。
如今我知道王勇为什么能把那些女人吃得死死的。
除了因为他有一条明显动过手术的鸡巴外,最关键在于他喂给母亲吃的药:
性爱毒品。
烈性的春药,烈性的迷幻药。
母亲在这种药物的影响下,被王勇操得死去活来的,等药效过去后,她只记得那极致欢愉,以及带给她这种欢愉的对象:
王勇。
我后来才想起这种药,我也恰巧认识,因为它在色情网站里赫赫有名,有淫药中的奢侈品之称,叫“堕落之花”。
论坛里有不少关于这种药的视频,有个系列就是介绍怎么用这种药让青春女学生堕落的。
系列视频中,那些无辜的女学生,明明是被强暴了,前期挣扎得很厉害,但鸡巴插进去后,等破处的疼痛过去,女生很快就变得【浪】起来。
那少女很快就被操高潮,然后字幕里说:
这个时候,强迫她嗅你的鸡巴。
她处于迷幻状态,感官被放大,让精液和淫水的气味刻在她的脑子里,让鸡巴刻在她的脑子里,也就是让性刻在她的脑子里。
让她嗅,让她舔,然后强行口交也可以,把鸡巴插进她嘴巴里。
实验证明,没有性经验的处女效果最好,因为冲击力很强。
持久力强的,可以操完嘴巴,继续操逼。
……
只需要4~5次这样的服药性侵,那少女真的,就从开始的抗拒到接受,到最后已经呈现一种迷恋性爱,迷恋那个强奸犯的状态了。
她形成了条件反射,甚至继续调教下去,会以至于看到那个男人,就会自然地联想到性,就会自然发情,那个男人只需要露出鸡巴,那个女人就会想过去口,就想挨操……
所以,此刻母亲大概是回忆起已经开始刻在脑里的那种欢愉印象,羞红了一下脸。
但家居的环境让母亲也很快抽身而出,淡淡地说了一句:
“一个朋友送的。”
她转身进了厨房。
裙子摇摆着,我在猜,她裙子下面的私处,阴道里是不是湿了。
——
这个话题很快被揭了过去。
我丢下了书本去帮忙,没有母亲会拒绝孩子帮忙做家务,母亲也异常地开心。
气氛微妙。
虽然她说过,只要我有需求,她都会为我解决,这是在地中海的指示下,她强行为母子乱伦找的借口。
但自从那次主动闯入浴室侵犯母亲后,我们之间就在没有发生过关系了。
看上去,我和她似乎都在渴求着正常的生活。
在地中海出现之前,作为一个底层的人民,我当然无比渴望今天这样的生活,有钱有权有女人。
但经历过后,内心大量的价值观被践踏摧毁,我突然就觉得空虚、惶恐,又开始觉得,像过去那样平稳的生活也不差。
不知道是不是有着同样的渴求,饭后,我和母亲难得地一起坐在了沙发上看起电视来。
一部科幻电影。
完美的家庭爆米花剧。
我们讨论着剧情,服化道。
我一溜小跑去冰箱开了瓶汽水,拿了薯片。
一切融洽无比,异常和谐。
我感到了亲情的温暖。
直到……
“嗯——”
一声女人被强行插入发出夹杂着悲愤与痛苦的闷哼声开始。
这是意外。
电影中,出现了我和母亲始料不及的场景:那电影前三十分钟都表现得英姿飒爽的女主,失手被反派擒获后,居然直接被反派的头目当众剥光了衣服强暴了!
我和母亲都愣住了。
不是因为色情镜头。
色情业合法化后,电影里出现性爱场景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就连少儿节目也难免会出现女性穿着内衣出镜的画面。
只是,我和母亲被开始的星球啊、飞船啊、奇异的植物什么的误导了,先入为主地认为就是单纯的科幻片,没有留意到那台标旁边米粒大小的私人付费成人频道标志。
狗日的地中海。
这部不经审查就能在私人频道播放的电影黄暴无比,就是一部包装精致的色情电影……
头目在女主的哀嚎与挣扎中强暴完女主,那些喽啰居然也一拥而上把女主轮暴了。
就像是昨天我对旃檀做的,三洞操了个遍,而电影更甚的是,女主角三个洞同时被鸡巴插入操着。
途中,我看似被黄暴的画面吸引住了,看得目不眨睛的,其实我眼角的余光一直在注意母亲。
母亲一开始是打算换频道的,但伸伸手摸了摸,没摸到。遥控器在我这边。
然后她瞥了我一眼,我在她发现前收回目光。
然后,她表现得有点进退两难。
毫无疑问是之前地中海对她下的指令在产生作用。
我是渴望亲情回归。
但这种天意我也乐意笑纳。
“她去年不是刚结婚吗,怎么转眼就拍这种片子了?”
她指的是这部电影的女主,国内的知名影后,当年是少儿综艺节目的女主持人,以清纯阳光的形象闻名,没想到居然接拍了这种尺度的电影。
我主动抛出话题,试图化解尴尬,也顺便让这电影继续放下去。
“嗯。我也没想到……”
母亲淡淡地说,也在装镇定。
过去母亲是不让我看成人频道的,更别说这种应该出现在色情网站的电影了。
但我和她都乱伦了两回了,第二回她还【主动】为我口交了一次,现在怕是很难来口说我不该看。
所以,在尴尬而微妙的气氛中,我们继续看着。
我悄悄地贴近了母亲。
母亲自然知道我想做什么,但正如她没有强行换频道,她也没有任何应对的措施。
一会儿。
“嗯……”
母亲低哼了一声。
很浅,很快。
是一声不适应的低哼。
因为我的手摸了一下她的大腿。
她清了一下嗓子作为提醒,嘴巴没说什么。
柔弱的抵抗。
我顺理成章地得寸进尺了。
我手隔着裙子摸到了她膝盖,再摸回来的时候,裙子那及膝裙也跟着我的手一路被扯到了大腿根部。
我这次直接摸了一把母亲的大腿肉。
暖暖的,软软的。
“你干什么……”
母亲低呼了一声,拨开了我的手。
但这种抗议对于她母亲的身份来说,不但没起到应有的抗议作用,反而有种打情骂俏的感觉。
我不吭声,以行动作为回答:
我继续摸。
一边看着,一边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大腿。
母亲又拨开我手两次,无果后,就认命地放任我了。
我开始只是摸她大腿的上面,然后慢慢的开始摸到大腿内侧的软肉。
然后逐渐逼近大腿根部。
和大阴唇相连的内胯。
这时我的手还没摸到那隐私之处,但已经被阴毛撩到了。
智能家居因为我们现在在看电影早就把灯光切换到影院模式,昏暗环境也在推波助澜着。
等母亲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身子也开始不安分地轻微扭动时。
“嗯——”
母亲吟叫了一声。
带着情欲气息的呻吟。
此刻,亲情的温暖早已荡然无存。
刚刚我的手触碰了一下母亲的私处,湿润的触感。
电影非常配合,此时又开始了极度淫靡的剧情:
女主被送到了幕后黑手那里,头上被戴上了某种仪器,陷入了类似催眠的状态里,被指挥着跳了一支艳舞,然后被那个胖子抱在怀里一边逼里塞着自慰棒,屁眼挨着大鸡巴操,一边将男主的秘密吐露得一干二净。
我偷偷看了母亲一眼,她的脸开始潮红起来,倒映着电视屏幕那肉欲画面的眸子荡漾着水光。
母亲发情了。
就当我的手还在撩拨着她的阴唇,抚摸着阴阜上面茂盛浓密的阴毛时,正聚精会神看着色情电影的母亲,一言不发的,左手却突然摸了过来,探入我的裤子内,将我那硬邦邦的肉棒释放出来,然后握住,上下撸动起来。
她居然主动帮我手活了!
屏幕的亮光投射在她脸上,映出了一丝苦涩和无奈。
但更多的是克制不住的欲望。
——
“妈……”
“嗯?”
“你下面好热。”
“嗯。”
看似云淡风轻的嗯。
然后我……
“啊——”
一声克制不住颤叫从母亲的嘴里发出,她双腿瞬间并拢,夹紧了我的手。
我刚刚猛地揉捏了一下她的阴蒂。
我喜欢看她失态的样子。
母亲发出【羞耻】的吟叫。
看上去是因为背伦带来的羞耻。
但我听着更像是一种勾引。
“妈,我想要了……”
但我还是尽量说得含蓄一点,维持那微妙的气氛。
“嗯。”
她应得也很含蓄,但那变了形的音调还是出卖了她。
我脱掉了裤子,站在了她面前,让她看着电视的视线,不得不转移到我的鸡巴上。
“妈,你真漂亮……”
我喘着粗气,想要分开她的腿,但发现她的腿早就分开了。
她那漂亮的裙子之前被我扯到腰间,裸露着逼穴。她流了很多水,我摸她的逼,又摸她的阴毛,把阴毛沾湿,弄的一缕缕的,反射着淫靡的光泽。
湿漉漉的,是那么美。
唇肥肉嫩。
“妈,你流了好多水。”
欲望上头,我的鸡巴在揩拭着母亲的朱唇,言语开始戏耍起母亲来。
但母亲如今是什么人?
一个有可能是部门公交车的女人。
虽然她本性可能还是那个善良中带点怯懦的主妇,但对于性,她已经没有太多羞耻了。
所以她喘着气说:
“妈也想要了……”
她赤裸裸地对儿子承认了她的欲望。
温热柔软,湿润的包裹感觉,她说完,张开嘴巴把我的鸡巴含进嘴里,主动开始为我口交。
身后也响起了应景的女主淫叫作为背景乐。
但母亲可不是喉管发痒,她舔吸套弄了没多久,就松开了嘴,头颅后仰,枕在了皮沙发的顶部。
她双目紧闭,双脚抬起撂在了沙发上,双手居然把自己的淫穴当着我的面掰开了!
“操我……”
这一声莺啼,鸡巴硬的开始发痛的我,当然压了上去。
当我的鸡巴触碰到她那淌水的肉蚌时,她那掰逼的手主动握住了我的鸡巴,引导着对准了她的逼穴。
我腰肢一挺。
“啊——”
美妙的吟叫。
水花四溅。
柔软温热的肉垫——我压在母亲的身上,享受着她的丰腴,享受着与她办公室公交车身份不匹配的紧凑阴道的包裹。
“舌头。”
母亲瞪了我一眼。
我才意识到自己下意识变成了支配着庄静的那个男人。
我心一颤,想要掩饰一下。
但母亲很快就闭上了眼,朱唇轻启,居然真的吐出了一小截舌头。
我当然是吻了上去,吸住那截舌头。
舌头交缠,唾液交融。
“唔——唔唔——”
我贪婪地扫荡着母亲口腔的同时,一手撑着沙发,一手将母亲的t恤扯到了奶子上,抓着那只大白兔就揉捏了起来。
然后我开始挺动腰肢。
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声中,母亲开始叫起来,她身子一直在往下滑,只为了她那臀部能悬空在沙发外,能承受更直接更猛烈的操干!
贱货!
我脑里下意识地骂了一句。
“起来。”
我的鸡巴从母亲的穴内再次抽了出来。
母亲起身,根本无需吩咐,她转身,双手撑在沙发上,腰肢压低,肥臀翘起。
借着电视的光芒,母亲两团被撞红的肥肉间,那艳红的多肉植物开合着,绽放着……
我没有急着插入,而是伸出手指去摸。
手指插入,相比鸡巴,我能清晰听到那噗叽噗叽的声音,和看到手指从母亲逼穴里掏出的水。
被儿子玩弄性器明显被挨操更让母亲感到羞耻,她发出难受的低吟,身子扭着,屁股也扭着……
这肢体语言告诉我:
儿子快操妈妈。
妈妈逼痒,受不住了。
我却用指甲去刮母亲的尿道……
“啊——”
母亲一声颤叫,双腿内八,大腿夹紧了我的手。
我下意识地用另外一只手扇了母亲那白皙肥硕的屁股一巴掌。
啪——
清脆响亮。
母亲双腿顿时又分开了,臀部又更崛起了一些。
这是什么条件反射?
我握着母亲的腰肢,回头顶在母亲的阴唇间,试探性进攻一般,插入少许又拔出,插入少许又拔出,然后蓄满了力量,再狠狠一撞。
母亲的脸被撞在了沙发上,那声荡叫也被撞碎。
啪——
啪——
啪——
一下又一下的,沉重的撞击,仿佛我在虐待着母亲的性器。
每撞击一下,母亲就发出一声鼻音——她将卷在奶子上的睡衣咬在了嘴里。
一副任君征伐我全部承受的模样。
但没一会……
“啊——啊——啊——”
母亲的嘴巴又被操松了。
她半张着唇,露出银牙,嘴角挂着唾液银线。
那声音像是哭。
我感觉母亲在哀求:
儿子你要操死我了。
于是我加快了操逼的频率,撞得那臀浪一波又一波。
操死这淫妇!
很快,母亲的声音愈发高亢起来,我趴在她光洁的背脊上,即将迎来那最美妙的一刻。
就是这个时候,母亲的荡叫声被掐断:
“景景,别……”
母亲喊我的小名,她意识到我要射精了。
我没吭声,在做最后的冲刺,继续捣弄着她那感觉花心被撞开的逼穴。
“别……别射进去……”
母亲带着情欲的声音开始慌张起来。
她一边被我插得控制不住发出喉音,一边连声喊道:
“不要……”
“妈危险期……”
操,刚刚掰逼的时候怎么没想起危险期? 我继续用行动告诉她:
箭在弦上,
不得不发。
突然,母亲带着哭腔一声悲鸣,说道:
“上面……”
“啊?”
这次我真的不解。
“插妈妈的屁眼,射里面去……”
猝不及防。
我脑子像被母亲这句话过了电一样,麻痹了起来,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又似乎彻底停止了思考。
但我的身体,却下意识地把鸡巴从母亲的逼穴里抽出来,然后对准湿漉漉逼穴上面的那个皱着分明的肉洞……
腰肢用力……
挤压感——
要射了!
龟头没入,逐渐深入——
干燥的肉壁。
又疼又紧。
“啊——”母亲一声明显疼痛的吟叫。
我脑中想,叫什么,没被别人操过吗?
身子只是抽送了六七下。
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