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玩游戏。”褚玉丢开手机,歪睡下去,“我发现了,你什么也不喜欢玩,你就是个没有爱好的人。”
宋晋琛隔着被子硌他痒痒:“没有怎么了?谁规定人就得有爱好?”
“你无聊!你不好玩儿!”褚玉嬉笑着乱滚。隔着被子踢踹。
两人嬉闹着,把被褥都搅乱了,宋晋琛踢掉鞋滚上去,把褚玉揽在身上,都安静地顺气。褚玉像没睁眼的奶狗,咻咻地拱上来,吻他的下巴和嘴唇。
宋晋琛一偏头:“干什么?”
“陪你玩玩嘛。”褚玉慢慢地钻到翻面的被子下面,跨坐在男人的腰腹间。室内温度适宜,宋晋琛只穿一件白t恤,衣料不厚,传达出健壮男性特有的略高体温。
宋晋琛摸他的脸:“别闹,又烧上来了。”
褚玉力气不大地捣了他一拳:“少给我装,都戳着我了。”
湿润的,潮热的。褚玉像正在融化的一块儿糖稀,肩膀和头颅都软软地垂着,如同插入身体中的不是一截性器官,而是一根颀长的木桩,已经顶破了黏膜软骨,即将从颈侧穿出来血色尖刺。
他拽过腰侧的一只手按到腹部,让对方感受被凸顶的轮廓。
“摸,摸这儿。”他慢慢晃动着腰肢,抱怨似的撒娇:“戳着我了。”
窗外一阵飘忽的哨声划过,猛地炸开,米白色的窗帘便一阵红一阵绿,在床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褚玉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宋晋琛搂住他,说:“肯定是那兔崽子在放烟花玩儿,别怕。”
褚玉紧紧趴在宋晋琛怀里,眼珠子随着荧光闪烁悦动,静静地听着噼里啪啦。宋晋琛心跳不慢,褚玉把自己勾成一只小刺猬,枕在他肩上尚且能感觉到心跳。他又摸他的胸膛,数着烟花间隙中的心跳。
宋晋琛的心跳如同一阵不徐不急的雷,褚玉的耳廓最先感知到,而后是手掌,再然后是阴道,由远及近,从外到内。
他的心跳成了一场最原始的肏弄,捶捣着褚玉高热的身体,褚玉合上灼热的眼皮,一下一下地蹭着面前人颧下微凉的皮肤。
“你好热,里面也热。”宋晋琛低声细语,放弃了主导这场媾合的权利。
褚玉抓他的手按在胸前,勒令他施予疼爱,两只小奶子,像一盒刚出炉的糯米糍,装在并排的两个精美格子里,捏起来就会辜负了匠心——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褚玉原本就是因为他才成熟起来的,因为他才长出更契合的躯壳。这个阳气十足的妖邪,在他第二根肋骨划开一个小口子滴血许愿,
以童贞落下诅咒,诅咒他自己必定要做他的新娘。
“褚玉,你喜欢这儿吗?”宋晋琛问,补充道,“我的家。”
褚玉摇摇头,而后解释缘由:“你不喜欢这儿。”
宋晋琛长长慢慢地吸进一口气,好似吞掉了一个和褚玉的小秘密。
“快点好起来。”他轻而慢地说,似乎这样就能隐去一些急切,“明天就好起来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