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觉得不行。”
祁朔哑着嗓子,极力克制着欲望之火。
“恩?”
白栎瞪大了眼睛,仿佛是听见了什么荒诞故事一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居然觉得自己不行?”白栎控制着自己的眼睛,尽量不往下面看,他红着脸教育道,“你知道吗,男人不能说自己不……唔!”
恼羞成怒的祁朔以吻封缄,不让他继续说出质疑自己的话。
欠收拾的小孩就应该被好好收拾。
“我是说,天不亮就要起床。”祁朔说,“我要是行了,你起得来吗?”
白栎没来得及思考祁朔话里的其他意思。
他想起了明天清早六点,他们俩就得拍一场情绪波动很大的戏。
林栀年意外得知沈念琛可能是自己同父异母亲哥哥,即将破土而出的爱意一瞬间腐烂。
几近崩溃的林栀年魂不守舍地在学校花园里坐了一晚上,直到凌晨才回到宿舍,看见了在宿舍门口等了他一晚上的沈念琛。
沈念琛质问他夜不归宿的原因。
林栀年却想着这个人疯狂追求自己的人,竟然是自己的亲哥哥!
这诡异扭曲的关系,让林栀年感觉恶心得想吐。
那些曾经刻意被他选择性遗忘的怨恨,一股脑地衝上头。
那个男人招惹了母亲,又把她扔下,留下自己和母亲受够了白眼。
现在他风流倜傥的亲生儿子,想要追求亲弟弟。
多么扭曲又恶心。
林栀年对沈念琛的关心充耳不闻,更拒绝他的碰触。
沈念琛不明白为什么只是过了一夜,原本就要松动的城墙又筑厚了三层。
两个人想着不同的事,终于爆发了第一场争吵。
确实是非常需要体力的一场戏。
但白栎又不甘心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他想要祁朔,非常非常想。
白栎的耳朵都红了,却还是勇敢地直视祁
朔。
“那,你不能轻点吗?”
真是要命。
白栎根本不知道这种话会带给他什么样的衝击。
越是天真越是致命。
祁朔轻轻叹了口气,将白栎直接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它说不行。”
“谁……唔。”
感觉到危险来自何处,白栎坐也不是,起身也不是,他只能用双手勾住祁朔的脖颈,试图将受力方向转移。
“那……”
“你得负责。”
软玉温香抱满怀,祁朔也不想再忍了。